“如今才来关心我这些年去了何处,是不是太晚了些?”齐若水好笑地说道,眼中毫不掩饰对齐瑾的鄙视。
齐瑾寒声说,“阿辰是不是你带走的?”
“皇甫宸?这才一个晚上,你这么快就得了臆想症?”齐若水冷笑。
“抓走阿辰的人面上有刺青,你当年就是跟这些人走的,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吗?”齐瑾怒声地问道。
齐若水挑眉冷冷地看着她,“凭着两张画像,你就觉得这件事与我有关?”
“你怎么知道是两张画像?”齐瑾目光锐利地盯着她问。
“我和单识一起回京都,怎么会不知道。”齐若水呵呵地笑着,“你想问的就是这些吗?”
齐瑾想问的自然不止是这些,她有太多想问的,可是她不知从何问起。
“怎么?你还是不敢问不敢提吗?”齐若水嘲讽地问道,“不如我替你问好了,你看到宫里的两张画像,想起了他,那刺青是不是似曾相识呢?”
齐瑾的脸色一白。
“我猜的果然没错。”齐若水掩嘴一笑。
“你到底想要什么?”齐瑾低声地问,“你不会无缘无故回京都,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成了什么样的人?”
齐若水眼中仿佛有寒霜渐渐凝结,“你是在以什么身份问我这样的话?我为何回来,我成了什么样的人,你有资格过问吗?”
“你和巫王是什么关系?”齐瑾不理会她的质问,她如今只想知道巫王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抓走皇甫宸。
齐若水冷笑了一声,“你是想问皇甫就澜当年到底为何会去西凉吗?明知道你有身孕都不肯跟你走,而是要去西凉吗?”
齐瑾沉默不语,眼神沉痛伤悲。
不说话就是默认。
齐若水笑得更加狂冷,“当年你问不出口的话,如今怎么就问得出口了?”
“前尘往事,我不想再提,我只问你,抓走阿辰是为何?你和巫王又是什么关系?”
锦国和西凉的战事早已经打响,谁都知道如今西凉是巫王的天下,锦国和西凉,实际上就是跟巫王的战争。
“就是因为你这种懦弱逃避的态度,才害了我的一辈子。”齐若水愤恨地看着齐瑾,“你以为什么都不说不问就能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明明是你自己的错,却要别人去承担,你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齐瑾如遭雷击,脸色发白地看着齐若水。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十恶不赦,所以皇甫宸被人抓了必然和我有关,你以为我抓皇甫宸是要做什么?”
“我为什么会生下晞儿,还不都是因为你的隐瞒,如果你早点说出皇甫就澜就是我的父亲,我会爱上他吗?”
“住口!”齐瑾无力地开口喝道。
齐若水解恨地看着她,“怎么,还是不敢面对现实吗?你天天对着晞儿,居然还能够若无其事地活在这个世上,你也真厉害。”
“你不是想知道皇甫宸是被谁抓走了吗?”齐若水含笑地问道,“我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