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在叶大人面前为什么会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呢?
还有在北冥国受尽委屈的时候,郡主那藏在枕头下面的诗又是说给谁听的?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与君好……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芳珍实在很难不去怀疑这跟叶大人有关啊,郡主在锦国的时候,根本没见过其他男子,只除了……除了当时天天教她骑马的叶亦清啊。
昭阳侧头避开了芳珍狐疑的眼神,冷冷地说道,“这样的话在我面前说就算了,以后不许再提,我如今已经是个寡妇,这样的话会让人误会的。”
“郡主,王爷死了对您才是解脱,您根本就没和他……”
“闭嘴!”昭阳低声喝住芳珍,“不许再说了。”
……
……
叶蓁打算过来找叶亦清,在花园门外遇到了他。
“爹,听说您和昭阳在说话。”叶蓁笑着问她,“她说什么了?”
“她觉得我不应该自私地利用你,把你嫁给墨容湛。”叶亦清挑眉看了女儿一眼说道。
叶蓁苦笑,就知道昭阳会说这个的。
“爹,您知道以前是误会。”叶蓁小声地说。
“昭阳在北冥国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肯说,只能查清楚了。”叶亦清说。
叶蓁轻轻地点头,“对了,爹,有哥哥的消息吗?”
叶亦清道,“有,已经到流沙城了,留在边境的柳家兵的确已经少了许多,你哥哥如果能够将他们说服投诚,或许能有机会跟北冥国一战。”
“柳闻学既然将他们留下,那应该是有信心他们不会叛变的。”叶蓁担忧地说,“爹,还没找到柳闻学的踪迹吗?这么久了,要是再不拦下,他们恐怕就已经到王都城了。”
“只怕已经是快要到了。”叶亦清冷笑一声。
“爹?”叶蓁惊讶地看着他。
叶亦清说,“他带着二万精兵躲躲藏藏回来,路上肯定不敢随意借粮,等他们来到王王都城,肯定已经没有粮食,他们想要立刻进城是不可能的,我已经下令城外所有的百姓都撤走了,如今又不是秋收的日子,田里也不会有什么庄稼,他们经不起持久战。”
“……”叶蓁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叶亦清,这是都已经算计好了?
叶亦清含笑看着她,“柳闻学想要逼宫,那要看我答不答应。”
“王都城的兵力能够抵挡得住柳闻学的精兵吗?”叶蓁小声问。
“你哥哥离开的时候,把所有精锐都留下了。”叶亦清沉声地说。
叶蓁猛然一惊,“那哥哥在流沙城岂不是更艰难了。”
叶亦清沉沉地点头,“只希望他能撑得住我们将柳闻学杀了,给他派去援兵。”
“爹,柳家究竟想要什么,放北冥国的兵入境,难道他将来就有好处?”叶蓁没好气地问。
“他们必然是跟北冥国已经达成协议了。”叶亦清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