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又一副为受害人着想的样子。
张记者就回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丈夫,中年汉子就摇了摇头:“张萍,我是一个军人,更知道集体利益高于一切,你就先不要难为警察同志了。”
那警察赶紧点头感谢,表示马上就回去安排部署全所的人集中力量破获这起伤人的案子。
就在他们刚刚走出病房的时候,一辆军车刚好就停在了门口,几个身穿着笔挺军装的汉子从车上下来,根本看都不看这些警察一眼,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病房。
“彭队长,你怎么样了?”
“国栋,没什么要紧的吧?”那帮子军人进来,一个个露出了关切的神情,叫彭队长的自然是下属,叫国栋的那个四十多岁的军人肩膀上扛着两杠三星,却是特种大队的政委楚鹏。彭国栋看到战友进来,就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被楚鹏一把按住:“咱们老伙计了你还用闹这个玄虚?好好躺着养病,来的时候师长特意安排我,一定要把事情处理好,不能让咱们的人受了半点委屈。”
听着部队战友温暖人心的话语,让彭国栋心里宽慰了好多,身上的伤好象也不再钻心般疼痛。
第二天,警察就拿来了一叠像片,彭国栋马上认出大部分歹徒,他一一指认给警察:“警察同志,就是这伙歹徒行凶伤人的,你们可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不仅仅是因为给我一个交代,更是要肃清地方,给老百姓一片晴朗的天空啊。”
“唉,彭大队长,从法律的角度来说,咱们现在不能叫他们歹徒,应该叫犯罪嫌疑人。这些人无恶不作,我们也很是头疼。但是警察办案子都要讲证据的,我们昨天下午走访了您乘坐的那辆车子的司机,可是对方表示他什么都不清楚,车上的人员他一个认识的都没有,我们现在收集证据都找不到人。没有证据,我们也实在是不好办啊。”那警察很是为难的说道。
“难道说老彭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一句没有证据你们就可以把这件事情推脱干净?”张萍在一边听不下去了,马上开口责问道。
那警察看了看彭国栋,就叹息了一声:“张记者,我知道你见识多,也经常利用舆论的喉舌监督呼吁一些不公正的事情得到了公正的解决。可是我现在不是在给你推卸责任,而是在给你讲清楚现在的事实,这件案子如果找不到证人,48小时内我们就不得不把那些嫌疑人放掉,这是符合法定程序的,我们也没有权利违法一直把人家扣押……”
“不是还有一个小姑娘么?那位敢于和歹徒作斗争,并把老彭送到医院的小姑娘不会不敢作证吧?你们找她了没有?”张萍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紧盯着那位警察问道。
那警察就为难的摊了摊手:“没有人知道那小姑娘姓什么叫什么,更没人知道她离开医院去了什么地方,我们已经加派人手满大街的寻找呢,可是眼看着今天就要过去了,还有二十四个小时,要是找不到的话我们没有办法,也只好先放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啊?”张萍也很是无奈的发出了愤慨。那几个警察也一肚子苦水:“我们也知道是他们!可没有人敢作证!象他们这样,最重不过判几年,出来之后照样在街上耀武扬威的,谁敢得罪他们啊”
“昨天刚拘留他们,马上有几个律师过来,尽管我们采取最严厉的审讯,但他们都是有经验的老油子,就是死不承认!我们又不能用刑,48小时后只好放人”
“没有人敢作证,没办法呀”
张萍咬牙道:“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良知,我亲自去找那个司机,让他出面作证。”可是,等张萍真的找到那个司机的时候,她自己也被那个司机的话说的没了脾气。“大妹子,我知道敏现在的心情,可是我也请你为我考虑一下行不行?你来找我,让我感到很难为情的,按道理我是应该站出来为大兄弟作证,可是你想想啊,连特种部队的军官他们都敢砍,警察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我一个开客车的能怎么办?不作证对不起英勇的军人,作证了,我全家上下老小又没有安全保障!你说我该怎么办?”
是啊,特种部队上校都受不了歹徒的残害,警察都没有能力把歹徒消灭,一个小小的司机又能怎么样!他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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