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颗地灵丹为何会落入对街那家炼丹坊,想必应该是那个邓姓老者将它贩卖给了对方。从这颗地灵丹的影响力来看,其价值决然不菲,那老家伙应该从中捞取了不少差价。对此,叶无天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东西卖出去了,那就是别人的,自己也没资格说三道四。
“罢了,一切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丁盛无奈道,说着又呵呵一笑,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杨兄弟,听小女说,前一阵子云岗有场惊世骇俗的比武,有位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战胜了一位二星天境强者,可当真有此事?”丁盛看起来很好奇的样子。
叶无天有些汗颜,干笑两声道:“其实也没这么夸张,正所谓人不可貌相,那青年虽然看起来年轻,没准就是修练了某种返老还童的特殊功法。”他也只能尽量将那一战的影响力降低。
听叶无天这么一说,丁盛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说来也是,这世间稀奇古怪的功法奇术多的是,没准只是简单的易容之术而已。”
接着,两人谈天说地,聊了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作为一名商人,丁盛也算是个老江湖了,既然对方用兜帽遮住了面容,显然是为了隐藏身份。所以,他始终未曾向对方问及年龄、修为以及关于那颗精品通脉丹的事,这也让叶无天省却了许多不必要的解释。
傍晚时分,丁妻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叶无天、陈晓艺还有几位学徒都是大饱口福。
尽管丁盛一直不曾向叶无天问及那颗精品通脉丹的事,不过在饭桌上,还是有个好奇的学徒忍不住向叶无天起此事,而叶无天则是随口敷衍了两句。
和这一家人吃饭,叶无天感觉到了一丝家的温馨,忍不禁回想起了当年母亲尚在的时候,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饭的场景。
可如今,时过境迁,那抹幸福的时光一去不复返,真可谓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吃过晚饭后,叶无天在丁妻的带领下来到了客房。
这房间虽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看起来相当的清爽。
待丁妻走后,叶无天关上房门,慢步向床走去。
然而,走了没几步,他脚步霍然停了下来,旋即身子一闪,鬼魅一般冲至窗台前,探手向窗外一抓一拎。在一阵“哎呀”惨叫声下,一个人竟被他给硬生生地拎进了窗户,摔在了地上,定睛一看,竟然是丁洁。
丁洁倒在地上,捂着被叶无天抓痛的肩膀,蹙着眉头痛呼连连。
“小洁,怎,怎么是你?”叶无天一阵诧异,刚才突然察觉到窗外有人,他还以为是宁家的探子,所以没看清楚就直接出手了。
丁洁哭着脸,抽泣着抱怨道:“杨大哥,你,你把我抓得好痛。”
叶无天连忙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解释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坏人呢,这么晚了,你躲窗外做什么呢?”
丁洁目光一阵躲闪,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我只,只是路过而已嘛!”而事实上,她偷偷躲在窗户下,是想等叶无天脱下斗篷后,看看他的相貌。
虽然叶无天也猜到了这丫头心里的小算盘,不过也没有去揭穿她,而是笑了笑,问道:“是不是很疼呢?”
“当然疼啦,我肩膀又快被你抓断了。”丁洁噘着嘴委屈道。
“要不要我帮你看一看呢。”叶无天问道,他自然知道刚才那一抓的力道确实有些大,以这丫头的身板子,恐怕真的伤得不轻。
“嗯!”丁洁点了点头,眼里还闪着泪花。
“来椅子上坐下吧。”叶无天拉着丁洁来到椅子前,让她坐下,又吩咐道:“把衣服掀开一点,露出肩膀。”
丁洁脸蛋一红,不过还是乖乖照着叶无天的吩咐,解开匈口的两个扣子,然后掀起衣领,把左肩膀露了出来。
顺着帽檐看去,叶无天的目光首先看到的是那条红色的罩罩带子,这不禁让他想起了当初马车上,这丫头被那小眼男子撕破衣裳只剩下一件红肚兜的场景。
见对方半天没反应,丁洁叫唤了两声,叶无天立马回过神来。
再向丁洁的肩膀看去,只见肩窝处和背部胛骨处都已经被抓得乌青,与那雪白的肩膀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确实挺严重的样子。
叶无天叹了口气,提醒道:“以后半夜三更最好不要从别人窗户下路过,这样会很危险的。”
“我哪知道杨大哥会突然出手嘛!”丁洁仍旧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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