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在意!”
兰博近卫官吃惊地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和自己第那些心腹死忠对视了几眼,然后壮起胆走到了优德老矿工的面前,对优德老矿工叫道:“嘿,优德!”
可兰博近卫官等了一会,优德老矿工依旧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兰博近卫官急了,伸手托住了优德老矿工的下巴,稍稍一用力就把优德老矿工的脑袋抬了起来,望了一眼便喊道:“嘿,被打成猪头一样,不会被打死了吧?”
一个心腹死忠马上走了上来,凑在兰博近卫官的耳畔悄声说道:“老大,这套刑具还可以通电,高压电的!”
说完,这个心腹死忠还举起手,意味深长地指了指铁链条刑具的操纵柜。
兰博近卫官瞄了一下,眼神触及到操纵柜上那比大拇指还粗的高压电缆,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皱着眉头嘀咕道:“我的天,真的可以通电?我戳,真没想到八两金这么心狠手辣的!优德看上去好惨哟,该不会电死了吧?”
“十有八九,”那个心腹死忠瘪着嘴巴忧愁地说道,“看来老大你惹上大麻烦了!”
一想起素季将军在这之前的命令,兰博近卫官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由得扭过头来,哭丧着脸对陈天说道:“八两金大人,不带这么坑人的行不?我放你进来是让你找到优德老矿工,然后看能否从他的嘴里撬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而不是叫你刑讯逼供啊!”
陈天撇撇嘴解释道:“兰博近卫官,你不知道!之前优德老矿工暴走的时候,是有多暴戾,多凶残!要不是我及时出手,用刑具将他制服,估计他会制造出更大的破坏!”
“暴戾?凶残?”兰博近卫官转头又望了一下生死未卜的优德老矿工,有些为难地说道:“八两金大人,我知道你进来到这阴暗恐怖的地牢里边,心理肯定很紧张,甚至会产生那么一丢丢被害的妄想,但是请问优德这瘦削枯槁的身材,怎么可能暴走?”
“是啊,不应该呀!”兰博近卫官的那些心腹死忠看到优德老矿工那枯槁如柴的模样,也困惑地帮腔道。
陈天听了这句话也愣住了,抬头望了一下优德老矿工也傻眼了,心里叫苦不迭道:“这……这怎么一回事哟?怎么就是用通电刑具这么一电,这优德一下子就从暴走状态萎靡成现在这幅样子?”
说完,陈天还有点不相信地伸出手,撑开了优德老矿工紧闭的眼睛看了看,愕然发现优德老矿工眼睛里头的那种诡异的幽绿色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戳,这不科学啊!
陈天顿时哑口无言,望着兰博近卫官和他的那帮心腹死忠一时间也是张口结舌,眼睛转来转去,忽然瞄到了一个人,眼睛立刻“噔”地一亮,不由自主地喜道:“哈哈,我想到了谁可以证明优德刚才真的暴走了!”
“谁?”兰博近卫官和他的那帮心腹死忠瞪大眼睛问道。
陈天得意地喊道:“郭真宋!”
说完,陈天“噌”、“噌”、“噌”地大跨步跑到了墙角,一把将郭真宋从地板上揪了起来,大声对郭真宋喊道:“嘿,郭真宋,你还好吧?”
“呃,还行,没死!”郭真宋悠悠地张开了眼睛,十分虚弱地回答道。
陈天的眉头皱了皱,对郭真宋问道:“你醒了吧?那就好,快和兰博近卫官和他的士兵说说,你进来这第二道防线里边,看到优德老矿工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
“对,说说看呗,让我们知道到底有多暴戾,多凶残!”兰博近卫官和他的那帮心腹死忠也随声附和道。
郭真宋一边摸着自己发沉的脑袋,一边幽幽地说道:“我说,我说……啥?”
陈天看到郭真宋那一脸懵逼的模样,急得嚷嚷道:“嗨,就说你看到的情景就行啦!”
郭真宋努力地回忆了一小会,忽然哭丧着脸对陈天说道:“陈天大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啊,我刚才吓昏……吓昏过去了,现在头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啊!”
“不是吧,你是被暴走优德吓昏的,你难道忘记了?”陈天瞪着一双虎眼吼道。
郭真宋一边用手使劲揉着肿胀的太阳穴,一边幽幽地说道:“我哪敢骗你哟,八两金大人!但是我真的忘记了耶,啥都想不起来啦,骗你我不得好死!”
“不会吧,真的忘记了?!”陈天气得想杀掉郭真宋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