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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歌绣口嘚吧不停,心中有火,眼中有光,兴奋得不行。
邓神秀挥手打断他,“我说你能先别美了么?你知道几个问题,就敢胡乱加入社团?我算是无言了,你小子就是一个斜教专业户。
什么至善宫的宗旨就和你不谋而合。你知道多少内幕?泗水大tu杀,开元焚城,至善宫的接引没跟你说吧……”
楚狂歌懵了,难道自己真的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若是旁人说,他定然不会轻信,可邓神秀口中说出的话,他不得不信。
霎时,他的神情委顿下来,好似被抽了筋的虾,忽地,他又昂扬起来,“你说我不该加入,你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跟你不一样,好比咱俩同进怡红院,你这种生瓜段子进去,一准是没想好事。我就不一样了,我看是带着批判的思想进去体验,本质是为了更好的批判。”
邓神秀振振有词,“不过也好,不在血里火里滚三回,你怎么能成长呢。暂时别退出至善宫,尤其是这块至善令,大有用处。”
连楚狂歌这新加入的都获得了至善令,邓神秀猜到至善宫高层有意识地在扩张论坛,其目的无非是想掌控更多的资讯、资源。
站在至善宫领导者的层面,这是无可厚非的,换他也会这么做。
“道不同不相与为谋,楚某还没到那份儿上。”
楚狂歌满面决绝,痛心疾首。
邓神秀还待再劝,楚狂歌道,“那个星耀值,你能不能涨点。”
邓神秀瞪圆了眼睛,“你不是要退了么?”
“我想清楚了,至善宫虽恶,好比一把邪恶的刀,但握在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手中,未必不能用这把邪刀济世救民。看在天下黎民的份上,我要十个点。”
楚狂歌的声音温润如玉。
邓神秀怒目,“你不如去抢。你小子是怎么了?以前虽然憨一点,却没这样啊,现在又滑又奸了都。”
楚狂歌目光悠远,“既然你问了,我说点人生感悟与你共勉。人的一生应该是不断受锤的过程,若不滑一点,锤头一次次砸在身上,实在太疼了。
我似乎没必要向你传授奸与滑,因为你小子早就在身体力行了。楚某也是认识了神秀兄你,才知道人还有这种活法。话不多说,十个点,不给我就不走了。”
邓神秀无言了,“老子服了。”忽地,他又冲楼下喊一嗓子,“楼下卖橘子的,送两筐橘子上来。”
“你怎么又买橘子,什么毛病。”
楚狂歌莫名其妙,不多时,两筐橘子送了上来。
邓神秀递给一枚银角子,卖橘子的老汉接了,千恩万谢去了。
“不用给我送礼,送礼也没用。旁人不知道你,我可是知道。你别跟我哭穷,我才加入至善宫,家里没米没柴,都揭不开锅了。”
“给,老子给,再不给你特么还要唱北风那个吹。”
当下,他取出至善令,一番操作后,握着至善令的楚狂歌脸上有了笑模样,他用肩头拱了邓神秀一下,“跟我透个底,你攒了多少星耀值。”
邓神秀才被宰,心情不好,面目冷峻,“少废话,我可跟你耗不不起了,我还有事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