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扎的我疼了好几天。”她说着,就又羞红了脸。我抬手在电动车的车座上拍了一下,说道:“你怎么回事,还继续往前走吗?”
小双站下,看了看说道:“怎么不知不觉的走到这里来了,已经出你们村,过三岔路口了。”于是,就要把电动车支起来,我一伸手,抓住车后座的扶手就支好了,然后,我双脚一叉,就坐在了上面。
小双就站在我的面前,说道:“嫣然还是这么个人,一点也不自重。她不是已经结婚了,有老公吗?”
“这都怪她,为了在广州立足,就找了一个比她大好多的老头结了婚,好像夫妻生活不是那么尽如人意,所以,她就红杏出墙了。在广州,她还不敢,怕被她老公发现后,对她不利。回家后就没有这些顾忌了,敢撒野了。”我介绍道。
“看上去嫣然就是那种轻浮、爱慕虚荣的人。在那么一个城市里打拼,也真是不容易。但是,那也没有必要把自己的一生被虚浮的东西所俘虏,心中没有喜乐,没有盼望,是很可悲的。”小双显然对嫣然的行为表示不能理解。
因为小双离我很近,从我家走到这里,她已经很热了,就把羽绒服的纽扣解开了,我就摸到一枚纽扣,给她系上,又解开,一边问道:“你不愿意在我家里玩,就是因为看到嫣然在我的房间吗?”
“是。看到她和你在一起,我就想到了她在电话中说的话,她的那些话太赤裸裸,太肉麻了。所以,我就感觉你们没有干好事。”
“她老早就来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也说到了她这个相好的人,你猜她怎么说。说是为了找到在我家闹鬼的元凶,她知道大国和我有仇,看到我开着车带着阳阳回来,大国有可能心生嫉妒,所以,就搞乱,然后把阳阳吓跑了。这不是胡扯吗?”我说。
“嗯,是有点牵强。”
“小双,那我问你,在给恬恬上坟快结束的时候,你为什么突然倒下了?我当时就以为你是被恬恬附身了,吓得我抱着你都不敢松手了。”我仍旧拿着她的纽扣摆弄着。
小双稍稍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听到了你的心声,对恬恬有那么多的留恋,有那么深的情意,还叙说了那么一些你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仿佛都听到了一般,好感动。后来就那样了。”然后,就轻轻地拍了我的头一下:“别问了,我也回答不出来,感觉很不好意思的。”
我就说:“那好,我不问了。不过,你今天把我心里的迷惑解开了。这个嫣然,可把我给坑苦了。你不知道,她还把我的身世,以及在广州赵彤彤认了我是她儿子的事也和我爸妈说了,她这张嘴,给我带来了太多的麻烦。”
“怎么,赵阿姨是你亲妈的事,你的养父母还不知道?”小双也感到有些突然。
“怕他们伤心,一直没告诉他们。现在也隐瞒不住了,爸爸受不了,都晕倒了。这个讨人嫌的嫣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说。
正午的太阳照在我们的身上,感觉到很温暖很舒服。小双说:“你养父母早知道也许还会是个好事。已经中午了,我该回家了。”
我从她羽绒服的下面开始,一个一个地把纽扣给她系上,一边还说着:“初六一早我去接你,如果有什么变化,我会提前打电话告诉你的。”纽扣一直给她系到脖颈底下,她笔直的站着,等我给她系完,她伸出手和我要钥匙,我掏出来给她,她轻轻地对我一笑:“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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