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美美被带走后,林宁心不在焉的又休息了一会儿,才接着去拍戏。
一天下来,从早到晚,一个哭戏镜头反反复复的拍,总是拍不出导演满意的效果。
“算了,今天先收工,你们两个回去再琢磨琢磨,争取明天找对感觉。”导演看着镜头里的男女主角,失望的说道。
林宁现在来不及思考戏的问题,只想尽快离开片场。
演绎事业固然很重要,可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嫁给慕少凌的这等终身大事。
房车离开片场的时候林宁就给张行安打了电话。
张行安正在家里陪父亲喝茶、下棋。
范蓝难得的看到这对父子俩如此和谐,不停地往父子俩跟前儿搁水果,瓜子,伺候爷俩。
手机响起的时候,张行安看到是林宁,就直接按了接听键,但眼睛还盯在棋盘上:“什么事?”
林宁:“你在哪里?方便见一面吗?”
张行安:“现在恐怕不行,明天行,我正跟我爸下着棋,战况如火如荼的,我怎么能走。”
说着,张行安落下一枚白棋。
张一德笑着拿起一枚黑棋,还没下,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何开始顾家了,知道回家陪他下棋了,但儿子的这个改变,他做父亲的相当满意。
林宁:“不见面也行,我就在电话里跟你说好了,嗯阮白的父亲去世了,你知道吗”
张行安顿时变了坐着的姿势,皱眉:“什么?阮白的父亲去世了?你听谁说的?”
林宁:“你果然还不知道,我也是听阮美美说的。警察来片场带走了阮美美,我就打听了一下,说阮白父亲去世这件事阮美美要付法律责任,已经去世两天了”
林宁的话还没说完,那端,张行安已经立即按了挂断键。
正准备下那颗黑棋子的张一德,以及削苹果的范蓝,都听到了儿子重复的那句话。
“阮白的父亲,怎么去世了?”范蓝手里还拿着水果刀和苹果,一不留神,一个削苹果皮的下意识动作,就割伤了手指。
张一得也站起身,说:“你小心点。”
家里来回走动的保姆,立刻过来,找到医药箱,给范蓝包扎割伤的手指。
张行安穿了外套,表情阴沉,就要出门去:“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我先去找她,问问情况。”
他知道,阮白的电话自己一向是打不通的。
但他还是试了试。
临上车前,范蓝穿着外套拎着包也跟出来:“妈跟你一起去。”
张行安阻止:“您别去了,等有一定消息了我来接你们。”他怕母亲看到阮白对自己的冷漠态度。
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看到儿子受媳妇儿的委屈。
到时候,这段濒临裂开的婆媳关系,只怕会更恶劣。
漫漫长夜,张行安打不通阮白的手机,反复试了多次,最后打到手机没电。
阮利康生前住在哪家医院,张行安有调查过,所以他来到了医院,可是,医院的人说了,死者的女儿已经离开了医院。
张行安随身带着结婚证,表示自己是死者女儿的合法丈夫,想知道多一些关于死者突然死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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