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相,有种想死的冲动。啪!洪相一巴掌打过去冷笑道:“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现在的下场?”
杀手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洪相怒了,又是一巴掌,骂道:“问你话呢,你居然不回答,看不起我是不是?”
胖子哭了。
洪相再次抬起手掌,见到胖子眼睛里的哀求之色,笑骂道:“疼不疼?”说完上去扶他,胖子惊恐摇头,直接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洪相低头,看了看,眯起了眼睛。
砰!
一掌打在丹田上,胖子惨叫一声,掉进了水中,不再起身。洪相看着地面上的三个字,冷冷一笑。
“鸠摩风!”
转身回去,像是从没有发生过,洪相盘腿而坐,开始利用方才的血气,重整四合院的风水,他准备将这里打造成铜墙铁壁,仿造西京市公寓的九宫阵法。
除非实力强过自己,任何人都进不来。
回到亭子里,齐祸水的门开,望着洪相,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一直锁定在其身上,直到他不好意思,洪相干笑道:“外面有人卖表,问我要不要,我想买块表的,不过最近风头太甚,所以低调些好。”
齐祸水眼睛一亮,道:“真的?”
“假的。好好睡觉。明天还有事情做。”洪相没好气道。
齐祸水恩了一声,却是没有回房,来到了亭子里。茶水沸腾,香气弥漫,渗透在院子里的空气中,有一种梦的感觉。
深切感受四合院的风水,结合四合院特有的感觉,加之祸水就在身边,洪相似乎有所明悟了。
“你是不是有些奇怪,为何在沪海市,很多人都不喜欢我?”齐祸水忽然问道。
洪相摇头,虽然听过一些传闻,笑道:“可能因为你太漂亮了,他们妒忌你的光芒。”
齐祸水感动道:“洪相,你说话总是那么温暖,不想伤害人。”
“是吗?”洪相想起初次见面,调戏祸水的清醒,更想起一些现在说起来都觉得脸红心跳的话语,尴尬道,“我也是这么觉得。”
齐祸水叹口气,幽幽道:“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得病死了。爸爸嫁给一个曾经很喜欢他的女人,也就是北宫家族北宫千鹤。你知道嫁的意思吗?”
“入赘吗?”洪相小声问道。
齐祸水点头,露出怀念神色,说道:“其实比入赘还要不堪。在家里,我爸爸没有任何地位,连家族中仆人都看不起。我虽然留着齐家的血液,但是一点没有感觉。因为齐家不是我的家。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时候,才有些感觉。”
“我妈妈是一个私生女,被认领回齐家,遭到了很多白眼,因为她是我爷爷和一个小姐生的。”齐祸水喃喃道,“她被人叫野种,没有家庭继承权,哪怕死后灵位进不了齐家祠堂。名不正言不顺,那种感觉,就像是活在地狱。记得有一次,有个孩子欺负我,打得我浑身是血,我妈妈很小发怒,那一次,她搞到了我爷爷哪里,你永远想不到,我爷爷是怎么处理的。”
“我爷爷很公正,因为欺负我的是嫡系,真正的齐家血脉,所有他先打了我妈一巴掌,然后一脚踹飞我爸爸,最后指着我道,我和我妈妈是齐家的污点,是他一生的污点,就是因为我们,他才坐不上齐家的家主。所以他恨我们。”
“知道有一天,我妈妈快死了,齐家人眼睁睁看着,我求我爷爷,跪在齐家门口三天三夜,可是没有人理会。”泪水滑落,齐祸水想起曾经,撕心裂肺的痛苦,“我爷爷希望我们全家都死掉,他想用我们的死亡,洗刷自己的污点。”
“我妈妈随后医治不及时死掉了,而我和我爸爸在齐家更加没有地位,又一次,我亲眼看到我爸爸在齐家的一个会所里当清洁工。他才三十五岁,可是头发白了。”
“堂堂齐家女婿,竟然在会所当清洁工!”齐祸水紧紧握着拳头,寒声道,“还有忍受齐家人的挑剔。做的不好扣工资!整整半夜,我爸爸都靠着微薄的公子将我养活。那时候,我发誓,一定要报复齐家,让齐家那些混蛋看看,我齐祸水就算没有齐家,也能够获得好好地。”
“之后,我爸爸被迫嫁到了北宫家,以为跌第二春到了,可惜在北宫家族的地位,连齐家都不如。”
重重的叹息一声,齐祸水苦笑道:“接二连三的死了很多人,都是一些可以认可嘲讽我父母的仆人,他们的死很蹊跷,我没有感觉。死了就死了,几条人命而已。我活着如行尸走肉,还不如死了。”
“我十六岁的时候,去了北宫家,每一个北宫家族的男人,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会所的小姐,甚至一个八十岁的老人,想要占有我。那天晚上,雷雨,大风,老人强迫我的时候,被我哥看见,拼死拦住,我才逃出来。从那以后,我便不再回北宫家,也从那天起,我就成了一个不祥的女人。”
“我哥对我很好,资助我,供我上大学。最后我想去西京市,哪里没有任何家族势力,可以安心念书。三年后,我哥忽然来找我,说齐家要和京城一个超级家族联姻,而有个瘸腿的男人看上我。”“你说我应该怎么做?”齐祸水盯着洪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