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勇眼瞅着自己的这个女人,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一言不发,低头吃饭,吃饭的速度完全跟他在军中吃饭的速度相媲美。
安锦绣帮上官勇夹菜,不时让上官勇慢点吃。
袁义这一回送来的还都是肉菜,一心就是想让上官勇吃一顿好的。
上官勇这顿饭半刻钟不到就吃完了。
安锦绣又用湿帕子替上官勇擦了脸和手,又倒了茶水让上官勇漱口。
上官勇平日里吃个饭哪有这么麻烦?不过这会儿在安锦绣的跟前,再嫌麻烦他也得受着。
安锦绣又动手收拾食盒和小几。
上官勇伸手说:“我来吧。”
“你后头的木匣里是白玉关的战报,”安锦绣却不让上官勇动手,跟上官勇说:“你看看吧。”
等安锦绣收拾好了,再看上官勇时,便看见上官勇正在灯下看着白玉关的战报,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安锦绣走到了上官勇的身旁,小声道:“这仗是不是很凶险?”
“杨大将军太不小心了,”上官勇说:“这个时候怎么能出这种事?”
安锦绣说:“部将的婚礼,他不去也不好吧?”
上官勇倒是说了跟袁义一样的话,说:“这个时候了,还弄这些事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打完仗再说?”
“你有办法吗?”安锦绣问上官勇道。
“舞伎,”上官勇说:“看来苍狼王想白玉关的这场仗不是一天两天了。”
安锦绣说:“杨锐的家将说,藏栖梧与漠北王庭一直就有书信来往。”
“如果在我们打云霄关的时候,北蛮人攻打白玉关,”上官勇跟安锦绣说道:“那我们就首尾难顾了,不过看来这个苍狼王是想我们与沙邺两虎相争,他从旁得利。这会儿的白玉关里,还不知道有多少苍狼王的眼线呢!”
“眼线?”安锦绣说:“杨家不会不管这事吧?“
“不打仗时,白玉关里商队很多,”上官勇皱着眉头道:“就像我们在漠北王庭有探马一样,北蛮人在白玉关也一定有探马,这些人只要混在商队里,如何分得清?”
安锦绣被上官勇说的苦了脸,说:“这仗能打吗?”
上官勇把手里的战报复又放进了木匣里,说:“北蛮人都杀到玉关下了,这仗我们不想打也得打。”
“我手里没有多少粮草,”安锦绣说:“兵马,我也没办法给你太多。”
“兵马我不缺,”上官勇说:“杨锐遇剌,但玉关铁骑还在,你不用太担心,我明日一早就回军里去,我带兵去白玉关。”
“明日就走吗?”安锦绣不舍道:“你可以歇几天。”
“打仗的事,哪能耽搁?”上官勇拉住了安锦绣的手,说:“有我在呢,云霄关我都过来了,白玉关这场仗,我也一样不会输。”
“云霄关你们有百万兵马啊,”安锦绣说:“现在没有百万兵马了。”
“人数都是骗人的,”上官勇笑了起来,说:“哄你玩的。”
安锦绣愁道:“我不懂打仗啊。”
“你要是连打仗都懂,那还得了?”上官勇好笑道。
“你们需要多少粮草?”安锦绣这会儿没玩笑的心情,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说:“粮草自然是越多越好。”
安锦绣叹气,问题是她该去哪里弄这么多的粮草来呢?
“我把藏栖梧的人头带回来了,”上官勇跟安锦绣道:“在吉和那里。”
安锦绣听了上官勇这话后,心里一动,只是没等她细想这个突然从脑子里闪出来的念头,上官勇已经把她一拉,身子一翻,安锦绣就觉得自己眨眼的工夫,就到了上官勇的身下了。
上官勇把安锦绣往怀里一搂,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安锦绣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脸,抬头在上官勇嘴唇上啄了一下。
这轻轻一啄,点燃了一把火。
上官勇低头亲吻安锦绣的时候,身体甚至在微微颤抖。
安锦绣轻轻抚着上官勇的胸口,这个时候言语依旧可有可无。
安锦绣无声的抚慰,上官勇能明白,就像安锦绣能明白,上官勇此刻对自己的渴望一样。
进入到安锦绣身体里的时候,上官勇喟叹了一声,安锦绣却因为吃疼而闷哼了一声。
“我差点没办法回来,”上官勇又一次亲吻安锦绣的时候,跟安锦绣喃喃地低语道:“不过我舍不得你,我得回来,不能让你一个人。”
选择与云霄关共存亡的时候,上官勇明白,在那一刻他放弃了此刻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这个女人,这个选择上官勇不后悔,但面对安锦绣时他内疚,该说那句对不起的人是他。
安锦绣尽力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着上官勇的欲\望,声音被剧烈的撞击弄得近似于破碎的呻\吟,安锦绣断断续续地跟上官勇说:“你能回来就好,只要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