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定的状况——我只能长话短说……”
“我在接收到前线传来的报告之后,立即就给你发送了讯息——放心,我已经再三确定了讯息的正确性。”
“确实是有‘探险者’从‘不稳定空间’里安全返回了,只不过返回的只有一人——另一人的情况必须等我抵达前线之后才能获知。”
“安全返回的‘探险者’还带有空间之后的世界的特产——那是根本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产物!”
“在通话结束之后,我会将前线的坐标发给你——我知道你在接收到这个讯息之后。绝对不可能坐得住了,所以,我在前线等你……”
在接通了即时通话之后。统治者根本没有给逃亡者领袖留下插话的空间——即时通话无论是对统治者还是逃亡者领袖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负担,所以,这个正在奔赴前线的大个子就言简意赅地转述了他所获得的全部讯息。
等到统治者主动切断即时通话通道之后。逃亡者领袖再也无法平静了——他此刻的心情比刚才等待消息的时候更为复杂。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有哪几种情绪了。
等到他接收到那一组表示那个幸运的“不稳定空间”的坐标之后,他更是顾不上自己内心深处的复杂情绪了——他甚至什么准备都没有做,也没有给驻守在聚集地附近的逃亡者交代任何事情,就冲到了旷野之中,加速朝着那个“不稳定空间”奔去了。
…………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看着摆在眼前的“外星特产”,逃亡者领袖侧头问了问身边的统治者:“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他们已经在“外星特产”的面前站了很久了——在来到这里,确定了消息的正确性。并且接见了那个幸运地从“不稳定空间”中返回的“探险者”之后,他们已经这样相顾无言了很久。
“什么怎么办?”
看样子。统治者依然没有从激动中恢复过来——他甚至没有听清楚逃亡者领袖的问题:“你在说什么?”
逃亡者领袖很理解他——在从那个“探险中”的口中确定了“异世界”的存在,并且听了一大堆对异世界的描述之后,他也和统治者一样激动到差点不能自已。
只不过,他恢复得比较快而已:“我们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并且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我们是不是需要派遣更多的‘探险者’进入那个‘不稳定空间’?”
这一次,统治者终于听清楚他的话了:“这是必须的!”
这个大家伙根本没有考虑就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这一次由我带队!”
“我们不应该小心一些吗?”冷静下来的逃亡者领袖并不像统治者那样莽撞:“你难道就不担心,你在进入那个不稳定空间之后,会像曾经的那些先民一样,再也无法回到这个世界吗?”
在逃亡者领袖的提醒下,统治者也想到了那段“灭世之灾”之前的历史:“那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机会从我们的眼前溜走吗?”
“先冷静一下!”逃亡者领袖并没有因为统治者的不客气而生气:“你现在过于激动了——在这样的情绪下,你做出的任何决定都会偏移正确的方向。”
“你不要忘记了,有一个探险者在进入那个不稳定空间之后就失去了踪迹——我们无法判定他是否还活着……”
“他是在进入异世界之后失踪的呢,还是在进入异世界之前就已经‘失踪’了?”
“在无法保证我们能安全地通过不稳定空间进入异世界之前,我们不应该做太多的冒险!”
统治者终于在逃亡者领袖的劝说下平静了下来:“好吧……你说得对。”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被统治者反问的逃亡者领袖沉吟了一下,然后才再次开口:“先派遣一队探险者进入空间吧——我们需要探明整个异世界,确保异世界适合我们生存,确保那个世界没有能够对我们造成威胁的生命……”
“我们还需要弄清楚异世界里有没有足够的金属——我们需要金属来制造量产机!”
如果逃亡者领袖不说,统治者可能已经忘记了这一点——如果异世界没有足够的金属,他们就不能够制造量产机了——这可是关系到先民这个种族繁衍的大事!
统治者不得不承认,他在这件事上想得过于简单了一些:“是的,这是必须的条件!”
“那个探险者并没有带来多少有用的情报——他只是在不稳定空间的附近转了一圈,然后就带着那个土特产回来了……”
“确实,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情报——一队的探险者可能还无法完成这些任务——我们需要派遣更多的人!”
“不能再多了!”逃亡者领袖否定了统治者的提议:“我们不能将所有的人都投入到这个空间里——风险太大了……”
“我们不能这样冒险!你不要忘记过去的那场灾难,更不要忘记,就是因为我能控制住风险,那些老家伙才会允许我的行动的!”
“我真的不想重蹈覆辙……”
逃亡者领袖的话让统治者感到了泄气:“那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办?”
在听到了统治者的话之后,逃亡者领袖将头扭到了另外的一个方向:“这是一个异常重要的决定——对我们整个种族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我想,我们或许应该问一问那些老家伙的意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