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枪实弹的机甲擦肩而过。紧张的气氛让人不寒而栗,这让他们清醒的认识到,这话必然发生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否则札幌警方绝不至于如此。
众人越过包围圈。迅速同札幌警察拉开距离,以避免再次被他们缠上。
知道拉丽莎认为,他们已经么有必要,再以这脑满肠肥的大肚腩为人知,拉丽莎才终于决定放他一条收了,收回警用左轮手枪放入自己怀中,转身去追赶弗兰基米尔等人。
这时候几名好溜须拍马的警员,立刻殷勤备至的迎了上来,纷纷询问大肚腩是否受惊,还扬言定要把他们全给追回来。
只听大肚腩轻叹一声冷冷说道:“由他们去吧。我不收拾他们,只有人会收拾他们,札幌城早已成了人间地狱。”
弗兰基米尔和众人疾步前行,此刻他一心想要回到,【神幻省】的指挥中心,好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秋山直人究竟去了哪,而他们的兽神,此时此刻又都在怎么地方。
面对这么多突发事件,他们为何会如此的无动于衷。
众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漆黑大街上。到处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这使得原本就污浊的札幌空气,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在钢筋水泥的漆黑夜幕中,一座极其诡异的建筑物。让弗兰基米尔等人目瞪口呆,仿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幢古老的日本天守,就这样岿然屹立在十字路口的中央。
这是一幢三层天守阁,高大的天守阁屋顶,直插云霄高不可及。宽阔的屋檐延伸出很远,同整座天守阁仿佛格格不入,在屋顶的四根龙骨上,各盘绕这一条巨大的黑蛇,像是正要狩猎动物,闪烁着玻璃光芒的眼球,剑拔弩张的凝视着四周。
在午夜的黑暗之中,整座天守阁看上去,如同永夜一样漆黑。他们谁都不知道,这样一座天守阁,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札幌的街道中央,很显然那绝不是原本就有的,而是仿佛突然间从天而降,然后又像硕大的植物那样,根深蒂固的扎根在了柏油路面上。
众人小心翼翼的朝天守阁靠近,令人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高不可及的巨大天守阁,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的,凭空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让人无法相信眼前的实事。
一座巨大的天守阁,凭空出现在马路中央,又凭空消失在马路中央,谁能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要是他们不相信这是事实,那么让他们刚才所看到的,又该怎样去解释,难道说在城市里,也会出现海市蜃楼,这种虚幻缥缈的事情。
在众人瞠目结舌之时,弗兰基米尔骤然听到,在他们身后似乎有声音传来。
弗兰基米尔猛然回过头去,一道冰冷锐利的目光,同他四目相对一扫而光,又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弗兰基米尔的身后,什么都没有出现。
弗兰基米尔并不认为,刚才那种压抑的感觉,全都是自己的幻觉。
刚才的感觉非常真实,弗兰基米尔的确能够察觉,自己的身后必然有什么东西,虽然他此时什么也没有看到。
弗兰基米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凝视着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将眼前的黑烟看穿。
不知觉间,他们的周围,迷茫起淡淡的雾气,这是因为拂晓就要到来,而出现的蒸腾现象吗?
很显然,弗兰基米尔能决定,答案并非如此,必然还有其他原因,才会让这里出现雾气。
其他人注意到了弗兰基米尔的异常举动,却都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从感官直觉来说,谁都无法同弗兰基米尔相比,这一点没有人会去怀疑。
尽管他们什么都觉察到,但弗兰基米尔的表现,已经让他们意识到,周围或许有危险在朝他们靠近,或许是一头巨大的生化兽,或许是一部失控的机甲,也有可能一具形式走兽,更有可能是大肚腩所说的,来自地狱的怪物。
不管是什么,都必然来者不善,在发现危险之前,他们已经做好了,随时应对危险的准备,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当众人逐渐放松警惕之时,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在隐隐晃动,仿佛一只只随风飞舞的彩蝶,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样的东西或许不会有危险。
众人都不在可以去防备,赢弱的蝴蝶不可能是威胁,但弗兰基米尔脸上,却显露出更加惊恐的神色。
他很快看清楚了,在夜空中随风飞舞的,赫然是一把把彩色的折扇。
折扇越来越差,如同蝙蝠一样,朝他们疾驰而来,眨眼之间折扇已将众人团团围住,在漂浮不懂得折扇当中,弗兰基米尔始终能够,清晰可见的辨出人影,尽管那人影总是飘忽不定。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全然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正当她们的双眼应接不暇,那些诡异奇特的五彩折扇,又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像天守阁的消失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相信。
弗兰基米尔城市片刻,脸色变得异常心中,他低声对众人说道:“大叫小小,我们的敌人不好对付。”
“敌人?什么敌人,他们在哪?这真是太棒了!”晴明目光呆滞的说道,他伤的不轻,可总是好管闲事。
“你发现了什么吗?”康斯坦丁冷冷问道。
“我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但我可以可定的是,如果真是敌人,那一定不宜对付。”弗兰基米尔说道。
“别卖关子,你到底发现了什么?”拉丽莎不耐烦的问道。
“刚才的那些扇子,应该是日本【忍术】,附近有人会忍术人,正在蛊惑我们的感官。”弗兰基米尔说道。
“这你也知道?”晴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似乎不大相信弗兰基米尔所说。
“很不巧的事,我曾在日本的忍者里,学过三个月的忍术,因此对于忍术略知一二,所以这一点我能够确定。”弗兰基米尔说道。
“那些人在哪?他们想干什么,究竟是敌是友?”拉丽莎环顾四周,疑惑不解的自言自语道,她相信弗兰基米尔,绝对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说谎。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康斯坦丁突然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