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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张轩和大汉一个被一剑穿心,一个被刺穿眉心!死得不能再死了!
临死前,大汉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我的身体动不了?”
张轩则坚持的更久些,他听到了自己心脏破裂的声音,感到了那股罪孽气息的侵袭!意识模糊前,母亲的叮嘱,宝儿的笑声,忠叔的目光,胆小的阿宝,欣慰的赵母,还有和婉儿的美好时光,一一浮现在张轩眼前。
张轩嘴角扯起一丝苦笑:“终究,还是赌输了啊……”
然后,张轩便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
万里之外,昆仑,天山!
亘古便已存在,万年都不曾结冰的天山瑶池之下,一座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水晶宫耸然而立,在水晶宫地底千丈的一间静室之中,一位身穿红色宫衣的妙龄少女正在盘膝打坐。突然,少女那绝美冷艳的瓜子脸上眉头一皱。“噗!”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将那粉红的嘴唇染成了妖艳的血红色!
女子睁开眼睛,右手茫然地按住胸口,红唇轻启,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
……
魏县,张府!
“哎呦!”油灯下,正拿着一匹青色绸缎做衣服的妇人一针刺到了自己的手指,痛叫起来!
“夫人,怎么了?”听到叫声,外间转进来一位十三四岁的青葱少女,来到妇人身前,关心地问道。
“宝儿,轩儿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妇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少女道。
“少爷说他今晚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喝酒!他们几个秀才老爷聚在一起,少不得要吟诗作对什么的,肯定要到很晚才能回来的!”少女清脆地答道,
“这就好,这就好!刚刚心里一直慌慌的不安生!”妇人拍了拍少女的手说道。
“夫人,您就放心吧,少爷现在可是秀才老爷了呢!对了,夫人,刚刚宝儿……”少女正想说自己刚刚心中感觉一痛,却突然看到妇人手指正冒着鲜血,连忙惊叫一声:“呀!夫人,您的手指流血了!”
说完便捧起妇人的手指吸允起来!
……
大清河,河神水府之中,一道白影自一个光门中窜出,随后光门破碎。
白影落在地上,化作一只拳头大的小白鼠,背后背着一个足有它体形三四倍大小的灰色包裹,小白鼠人立而起,举起右爪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张鼠脸上露出人性化的怕怕表情,后怕地道:“还好小鼠我跑得快!不然只怕得被炸成肉渣啊!‘肉渣’,嗯,是这么说的没错,少爷真不愧是少爷,肉渣,瞧瞧,可比肉泥什么的听着新鲜多了!”
然后,小白鼠将包裹挪到前面,满足地拍了拍,露出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现在河神的法域已经崩溃了,看来少爷已经将那个邪恶的河神斩杀了!这次收获这么大,也不知道少爷会给我什么奖赏呢?不会是河神的神位吧?”
小白鼠正意淫着,突然,一阵心悸的感觉传来,仿佛要大难临头一般,将小白鼠从意淫的状态惊醒:“不好,少爷有危险,少爷……嗯,嗯!好多圈圈啊……”
还没说完,小白鼠就一只后腿单脚支撑,原地转了三圈,倒下了!一股股生命气息沿着某种神秘的路径流向虚空之中,小白鼠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渐渐的,呼吸已经微不可闻!
……
大河村,一里之外,小山丘之上!
两具尸体正相对地躺在地上,一具尸体身穿青衣,剑眉星目,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胸口和左手手臂各有一道伤口,汩汩地冒着淡金色的血液,染湿了衣衫,一股股黑气在伤口上钻进钻出,贪婪地吞噬着血液里的金色,一声声诡笑从黑气中不断传来,尖锐刺耳!
这少年,不是张轩还有谁?
在其对面,则是一具长满金色鳞片的大汉尸体,旁边一把青色的宝剑布满了裂纹,已经完全失去了金属应有的锋锐和光泽,就像一块马上就要风化的骨头一般!大汉额头眉心处则插着一把黑色的宝剑,宝剑奇特之处在于其护手部位,竟是一只六翼金蝉展翅之状!
大汉原本细长的眼睛此时挣得滚圆,仍然一副不可置信,死不瞑目的模样!
忽然,一阵山风吹过,一股黑色的烟气自大汉的眉心冒了出来,随着烟气的越来越多,竟渐渐凝成了一个人形!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干瘦男子,皮包着骨头,皮肤就像八九十岁的老头一般,皱巴巴的,很是难看,那一双燃烧着绿色火焰的眼睛更是让人毛骨耸然。
刚出来,这老头便发出“桀桀”怪笑:“哈哈哈!三年了,本座终于出来了,想我堂堂大巫神,竟然被一个炼气期的小妖怪困了三年!哼!费了老夫一半的巫魂之力,你也算是死有所值了!”
说完,老头还恨恨地瞪地上的大汉了一眼,看着其死不瞑目的样子,又是一阵“桀桀”怪笑,好似很是解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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