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潮红、冷汗不止,伴随有连续性咳嗽,这是明显的重感冒症状。昨天路途疲累加上情感急剧变化,曾雅身体本来就虚弱,晚上又没睡好,可能受了风寒。早上起来的时候因为心里念着齐天的事,感冒的症状还没表现出来,只是觉得脑袋昏沉。等得知齐天没事了,又去睡了一觉之后,便一病不起。
齐天有些慌张,平时他自己有个感冒发烧,基本上都是硬撑着,实在撑不住的时候就回去捂着被子发发汗,自然也就好了。可曾雅这忽然而至的感冒,他还真感觉有点棘手。
等八臂佛爷过来之后,看着围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的齐天,提醒道:“你愣着于什么?快送她去医院。”
齐天这才反应过来,忙扒掉曾雅身上的被子,把她抱了起来,正要往外面去,却又忽然发现曾雅只穿着一身保暖内衣,他怕到外面曾雅再受了寒,忙又将她重新放下来,拿起旁边的衣物给她穿。
这时候曾雅已经意识昏迷,根本无法配合齐天穿衣服,结果他搞了半天也给曾雅把衣服穿上,急的一身大汗。八臂佛爷又在一旁提醒道:“其他衣服别穿了,把外套套上就行了”
心急则乱,齐天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把外套给曾雅围上,然后将她再度抱起,跟八臂佛爷一起直接来到地下车库,把曾雅抱上越野车的后座,小心翼翼的放下,而齐天自己则是蹲坐在座位前面狭窄的缝隙里。他一边催着八臂佛爷快开车,一边把自己身上的单衣也脱下来,小心翼翼的给曾雅盖到身体表面。
八臂佛爷发动车子,一溜烟冲出地下车库,往最近的医院赶过去,而地下车库的电梯旁,跟齐天他们一起出来,却被晾到这里的刘忠,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盯着齐天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睛阴冷的像是一条毒蛇。
过了许久,他才狠狠的啐了一口,转身重新进到电梯里面,离开了酒店。
京城的医院,人多难挂号,是出了名的。不过今天齐天他们的运气不错,挂号处只有两三个人,而且被齐天凶狠的挤到最前面的时候,后面的人嘀咕了两句,也没敢说什么。
顺利的挂号去看了医生,最后确诊的病情的确是风寒感冒,需要输液病住院观察。齐天带着曾雅去交钱办手续住院,而八臂佛爷则是去忙着拿药并去寻找住院部的人,准备给曾雅换个条件好一点的单人病房。
忙活了好一阵,花了一万块钱,才终于搞定了个单人病房,八臂佛爷回来跟齐天一起给曾雅换了过去。然后便是输液、做各种检查。
齐天和八臂佛爷守在旁边,慢慢等着曾雅病情恢复。
不知不觉,时间便又到了夜里,曾雅的病情终于稳定了下来,剩下的就是慢慢输液等待。因为曾雅这边还未苏醒,情况还不稳定,齐天执意要留下来守夜,八臂佛爷说让他给盗门联系一下,今天把刘忠晾到那里有点失礼,最好打个电话解释一下,齐天这时候只顾担心曾雅了,心里乱糟糟的,再加上他对盗门的观感一直不好,就没听八臂佛爷的,只是说盗门想要那幅画,不敢怎么样
就像齐天设想的那样,盗门的确不敢怎么样,甚至齐天在医院陪曾雅的这两天,盗门连一个催促的电话都没有打。
在医院住了一天两夜,到第三天早上医生查房之后,确定曾雅已经完全恢复,这才给开了出院证明,齐天又是跑上跑下的办了一通手续,这才顺利搞定,带着恢复如初的曾雅,和八臂佛爷一道,出门开车回到酒店。
三个房间依然都还保留着,三人顺利回去,因为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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