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色将临之后,有侍女进来将室内的红烛点燃,房内红烛摇曳,将室内照的红光一片,充满了喜庆的味道,前院不时的传来各种声音,令秋桐更是心神不安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期盼的时刻即将到来,于是越发觉得紧张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外才传来了脚步之声,秋桐紧张的立即站了起来,双手捏着礼服的衣角使劲的揉、搓着,直到听到房门一响,透过盖在头上的红纱,她看到一个伟岸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入了房间。
“你们都走吧!我自己进去就成了……咯……”高怀远笑着打发走了送他过来的李若虎等人,反手关上了房门。
秋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透过红纱,影影绰绰的看着高怀远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
高怀远这会儿确实已经喝大了,醉眼惺忪的进入房间,直到看清了床边站着的秋桐,这才有些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日子,于是用力的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一些,脚步踉跄的朝着秋桐走去。
结果是就在他即将走到秋桐面前的时候,实在是酒劲上头,再也控制不住双腿,左脚绊住了右脚一个趔趄便朝前摔了过去。
秋桐本来就紧张的要死,从红纱下面看着高怀远那双大脚越走越近,可是忽然间她透过红纱,却看到高怀远对着她猛扑了过来,也可能是条件反射,也可能是习惯使然,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立即劈出了一掌。
只听得新房之中立即传出了一声惨叫之声,紧接着便传出秋桐的一声惊呼,窗户外面的李若虎等几个亲卫正在带着笑意偷听房中动静,顿时便被吓了一大跳,也是出于护主的本能反应,他们立即便朝着新房房门冲了过去。
可是当他们推开房门之后,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惊呆了,只见秋桐甩去了头上的盖头,正搂着躺在桌子下面的高怀远连声道歉,再看高怀远,这会儿可惨了,本来高耸的鼻梁这会儿红肿不堪,两管鼻血流的满脸都是,而秋桐正忙不迭的拿着一块白布为他擦血,而且还带着一脸的惊慌的神色。
“出去!你们给我出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快点出去!”秋桐这会儿有些抓狂,指着李若虎等人厉声喝道。
李若虎有心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高怀远忽然间哼哼着说道:“好疼!都来了?那就再喝一杯……”
于是李若虎等人看到这里,只得乖乖的退出了房间,小心的掩上了房门,一个二个灰溜溜的逃到了花园之中,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说虎哥,你说咱们新主母怎么新婚之夜却把咱们主上打的满脸开花了呢?没哪个新妇会这么对付自己的新郎官吧!”一个亲卫忍不住对李若虎问道。
李若虎煞有介事的答道:“这样的事情你等记住,休要传了出去,俗话说了嘛!打是亲骂是爱嘛!……”
大家晃着脑袋,对李若虎的解释表示不敢苟同,但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散开之后继续巡视起了后院来。
高怀远昏昏沉沉的从梦中醒来,一时间望着红色的帐顶想了一阵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身处何地,但是扭头一看,床上却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他自己也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可是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昨晚自己回房之后的事情。
再扭头一看地上掉落着一块白布,上面有不少斑斑血迹,于是他立即心中大为自责,心道看来昨晚他确实喝多了,居然根本没有顾及秋桐尚是完璧之身,一定是非常粗暴的对待秋桐,以至于让秋桐受创不轻,于是他赶紧找寻自己的衣裤,想要起身去寻秋桐,看看秋桐情况如何,但是找了一阵之后却没有找到衣裤,只得裹了一条床单下床四处搜寻。
房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高怀远赶忙定睛望去,结果看到秋桐正捧着一叠他的干净衣服,走入房间。
高怀远尴尬的用床单围着下体,赶忙有些歉意的对秋桐讪笑道:“桐儿,昨晚我真是喝多了,想必定是让你受苦了,现在你可感觉如何,既然身上有伤,就不要起来了!还是快快躺下休息吧!”
秋桐看到高怀远起床,心中有些高兴,又有点生气,接着听到他的话之后,又被弄得有些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的话是从何说起。
看着秋桐有些疑惑的样子,高怀远拿着那块沾着斑斑血迹的红布讪讪的对秋桐说道:“这个……想必昨晚定是为夫太过分了吧!让你受苦了……我……你还是快快躺下休息,我这便去给你取药!”
秋桐看着这块血迹斑斑的白布,总算是明白了高怀远所指的是什么事情了,当即俏脸上飞起两朵红晕,立即呸道:“呸!你在说什么呀!这上面是你的血,可不是我的!你想到哪儿去了!你昨晚喝的烂醉如泥,难道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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