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我就将这三封信交给信使,让他传出去。”
花非月拍了拍胸膛,给了洛流灵一个肯定的答案。
洛流灵点点头,今晚上,已经很快了,现在这个时候大约五点左右了。
“明天我就去将那药材拿来,将你身上的毒素全都清除。”
“不用给岛主打招呼。”
洛流灵目瞪口呆地看着花非月的样子,被洛流灵这一瞧,花非月有些好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花非月将脚慢慢从椅子上放了下来。
“二夫人的病怎么样了。”
为了让花非月不尴尬,洛流灵很快便转移话题了。
说到这个话题,花非月的眼神立即变了,冷得像是要掉渣渣,恨恨咬着牙,幽声开口:“很不好,要不是那男人,娘怎么会变成这样。”
花非月的语气,洛流灵怎么听不出来,对司徒的恨,似乎累积了很久,一下从娘的病,就开始爆发了。
一袭青衣的他,咬牙切齿:“这个男人禁锢了娘二十年,让她不去找我爹,还将年幼的我从娘身边分开,他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让人心寒。”
余音犹在,却见洛流灵箭一般射向屋外,一抬手将门外一个紫色女子提了进来。
“放手放手。”
萱萱见自己被抓着了,也不懊恼,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双眸子不敢看洛流灵。
“萱萱,你怎么来了。”
见到司徒萱萱,花非月眼睛亮了几秒,便又恢复了平静。
“我如若没有来,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恨爹。”
萱萱似乎忘了刚刚偷听的事,脸色赤红,显然对于花非月说司徒奕的事有些不满。
“他不是我爹。”
花非月转过头,不在去看萱萱焦急的眼神,硬着声音说道。
“我知道爹将二娘囚禁着,还将非月哥哥你流放出去,是爹不好,但爹对二娘是真的很好。”
说道这里,萱萱的眸子不由得闪过一丝暗淡,她的娘是正室,但一直得不到爹的宠爱。
爹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子,还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却不是爹的骨肉,当时差点让爹岛主位置不保。
爹一心一意对这个女子好,但这个女子怎样都不领情,好几次偷着想要出海,有一次差点葬身鱼肚,要不是发现的及时,怕早就没命了,这个女子便是花非月的娘。
虽然长得不美,但身上却有那一股气质,十分吸引人,让人忍不住靠近。
最初她恨这个女子,夺走了爹对娘的心,但慢慢长大,她也明白了,感情这事,是理不清的。
就连她,也喜欢这个男子喜欢了整整十六年。
“要不是他,我娘会生病,要不是他,我不知道我爹是谁。”
只是从娘的嘴里提起过几次,但也是一语带过,到后面的时候,无论他怎么哀求娘都说爹是谁。
直到他被流放的那年,娘才告诉他爹是谁,他欢喜出岛,辛苦找到这家人,却发现早在三年前,爹就离世了。
害得他一直没有见过他的爹,也害的娘日渐消瘦。